路小雨

依稀記得某個週末 , 三八嘉約大學畢業的同學到福基國小打球.
排除萬難的去赴了約 , 那是一個下著細雨的午後.
一隻流浪的小黑狗急奔向我 , 不知是因為我看起來像是他的晚餐還是怎地.
本能性防衛的檯起了我的左腳 , 以防小狗對我攻擊,

等到靠近的時候才發現其實牠是友善的.
走上斜坡的時候再度的使出我以前曾施展過的凌雲步.
只要用點力就可以浮在地表上移動.

頂著細雨我想找個可以遮雨的地方 , 於是彷彿聽見室內球場有打球的聲音.
三八嘉叫了我,他說鐵門的鎖壞了 , 他都從矮牆爬進去.
鐵門還真是形同虛設.我看了看有哪些人到了 , 看不太到多少96級的熟面孔.
幾乎是2-3個97級的學弟,其中一個似乎是菜心的背影 , 打著籃球.
室內場與其用破舊形容,不如說他是一間岩壁鑿切的石室.
我問三八嘉,說你沒有跟總務組長借鑰匙嗎 , 你不是最會喇賽裝熟的嗎?
他說只認識了我的國小老師 , 一年級的黃老師.

黃老師比想像中的年輕很多 , 幾個老師像是喝下午茶.
另一個陌生的老師遞了一杯熱茶問我要不要 , 口渴的我本來想伸手拿來喝.
但是腦中傳來一個聲音告訴我不要,還是婉拒了他.
於是他們開始討論起打球 , 運動飲料 , 茶 , 對身體健康的影響 .

我一點興趣也沒有.
問起黃老師對我有沒有印象 , 他說孩子們名字有山有水 ,

一批一批的 , 他記不起那麼多.
國小的桌上有一個類似鐵板的大尺 , 我用銼刀對鐵尺磨磨反而把邊磨毛了.
想起孩子們上課用的不能有危險物品 , 想用砂紙磨卻發現沒帶.

吳宗憲登場了 , 他跟老師們坐在矮茶几邊喝茶搞笑 , 表演他的大頭撞桌子.
還搞笑的玩起選舉投票所給民眾票的遊戲.
後來她們正式來了 , 原來是在拍投票的宣導短片 , 黃老師也是演員之一.
我沒啥興趣 , 離開了這.

有一批人 , 年紀不小但是感覺沒當過兵. 在附近樹林玩起了戰爭遊戲.
我跟他們玩了一回兒. 喊著攻擊發起的口號.

後來才發現他們是要跟隔壁校的男生拖堵.
也沒什麼興趣的離開解散吧 , 臨走前手裡拿著相機 , 好像是跟三八嘉的.
想起沒拍什麼,收好之後順手交給路過的同班女同學.

到了禮堂發現人群眾多鬧轟轟的 , 發現馬英九跟陳水扁都在活動.
兩邊陣營遇上了 , 似乎為了某個前朝高官自肥的事而互相叫囂起來.
後來才知道這場似乎是馬營辦的活動 , 有個學生演奏會 ,
像是高中樂團之類的在扇型表演場上待命.
我趁亂混進了演奏者的最後一排 ,

準備偷看指揮者劉旭桓瞥到我的時候會是什麼表情.

音樂演奏著 , 她出現了 , 路小雨.
坐在我的左邊 , 長的跟電影裡的桂綸鎂一模一樣.
我感覺不太記得她 , 她倒是似乎對我很熟悉.
還說著哪一天曾跟蹤我到了某個咖啡廳 , 看著我一個人獨自喝著咖啡.
她似乎很喜歡喝咖啡,也喜歡喝咖啡的人.

在我邊聽演奏邊對身旁的她聊天 , 感覺有個奇妙的觸感在耳朵上.

那是他的唇.
我驚訝的轉過來凝望著她,發現她的表情是多麼的誘人可口.
情不自禁的把我的唇也湊上去. 發現她的技巧真的驚人.
之後她又對我的左耳服務了起來 , 我輕聲對他說 , 你的男人會短命.

演奏結束了 , 他被同伴們叫走 , 其中一個同伴長的很清純.
但不算我會煞到的那型 , 長的有點像惡魔在身邊晴紫旁邊的配角.
她跟我說她們在討論賣珍珠奶茶喝.
在她們吱吱喳喳的討論中 , 那個清純女孩的話語吸引了我的注意.
清純女孩對路小雨的稱呼是"路雨" , 我起初不解的提問.
她回我說"是為了怕搞混" .
我心理的os: "搞混?搞混什麼?"我猜想是她們之間的親密簡稱 ,

不疑有他,到附近晃了晃.

逛累了踏進了她們還在討論的房間.
我走向路小雨,她正對著清純女孩問說:"路小雨,你要喝什麼?"
清純女孩回答之後 , 小雨就跑開去買了.
...等等..."路小雨,你要喝什麼?" 她是這麼說的嗎?
仔細的問她的同伴 , 最後才終於揭曉了.
真的路小雨,是她的同伴清純女孩 , 那住在路小雨身體裡面的呢?

是清純女孩. 一個仰慕我很久的靈魂.
兩個人不知道因為什麼而交換了靈魂. 原來怕搞混的原因是這樣...
住著清純女孩靈魂的路小雨回來了 , 知道我了解了真相.
我們三個激烈的爭吵著我喜歡誰的問題.
我承認外貿協會的我是被桂綸鎂版的路小雨的外表所吸引了.
但不管怎樣 , 我希望她們兩個恢復原狀 ,

而我會選擇靈魂回到自己身體的路小雨.
於是我打算展開了恢復原狀的旅程.

這個任務有點怪 , 要把幼年的路小雨帶去某個地方.
傳說中後山坡的大斜坡 , 在極速俯衝之下會發生奇蹟.
在去的路上遇到了一些阻礙 , 像是小丑跟蝙蝠俠合體的人在搗亂.
有點懷疑她們兩個靈魂交換會不會是小丑蝙蝠俠搞的鬼.

搞定擺脫了之後來到了傳說中的斜坡附近.
住著清純女孩靈魂的路小雨說她不想恢復 , 她想用小雨的身體跟我在一起.

我不依.
帶著年幼版的路小雨慢慢往上走 , 正巧遇到瘋狂的學生 ,

看起來長的好像黃甘霖又好像任賢齊.
那男同學從斜坡上推大藍子之類的東西想造成極速奇蹟.
最後在銜接大馬路的路口他還是因為害怕而用雙腳減了速 ,

結果看來沒發生什麼奇蹟.
於是我們繼續往上走 , 想說等下我們試的時候不能因為害怕而減速.

年幼的路小雨卻跟我說 , 恢復不恢復都無關緊要了 ,

就算是恢復了他的身體也活不久.
他得的是一種叫紅斑性狼瘡的病 , 這讓我想起了佩姬.
她也有類似的過敏體質.
這一剎我醒了 , 但是一切卻保留了起來.

(後記:路小雨的耳朵服務技巧真的很厲害.讓我想起了柏克萊的那個早晨)